【我的回忆】



  深夜,月光从斑驳的窗框透了进来。
  心中暗骂:一定是贱叔这个缺德鬼,搬地方了连那么破旧的窗帘都拿走了!
这个四十多,还没讨到老婆的油腻家伙,名字里带个「建」,虽然是厂区的保安,
可得瑟的样子,所以大伙都叫他贱叔,甚至连车间主任都这么叫他,最后他居然
还真的习惯了。
  今天是厂子倒闭的第五天,工友们都走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将近三百号人的
厂子说门就关了,快的让人触不及防。
  平时八人宿舍今晚居然成了我的单间,旁边的格子铺空荡荡的,异样的清静!
找了一天工作的我,身心疲惫,内心却荡漾着不安分的情欲。享受过男女之事后,
竟令我如此怀念。
  尤其对方还是厂里所有人的梦中情人——蓉姐。厂里的财务,二十九的年龄,
比我大了五岁。高挑的身材,就是她从身边走过,都让我能感觉到微妙的煽情。
我只是名小工,只敢偷窥她动人背影,黑色长发下,纤柔的腰肢和膨胀的臀型,
勾勒出的小提琴般下凹弧度,包臀短裙下的美腿,更让我移不开眼睛,她的一切
都是我撸管的素材。
  就在昨天,就在这个房间。我的肉棒真的完全的捅入了她花蕊般娇艳的最深
处,那种被火热困紧的感觉一定让我终生难忘。虽然是我的第一次,但模仿AV
的生猛撞击动作连铁架床都「吱呀」摇曳。围观的贱叔、春生,尤其一直很得瑟
的胖贱叔丝毫没有指点细节的机会。
  只能欢喜地围趴在蓉姐身边,近到连鼻息都能喷到她皮肤上。阵阵赞许、感
叹我有力的将蓉姐贯穿、撞击,欣赏她白皙身体泛红后的艳丽反应,连他们多次
射精后的肉棒都再次丑陋的勃起。
  而蓉姐只能泛着羞耻的红霞将冷艳的脸孔侧开。纤细的手指空握,试图用手
背挡住自己的嘴,可还是夹着嫌恶感情,被我逼出杂乱甘美的娇喘。
  她无力了,完全就是可以让我肆意的赤裸身体。丰满的乳房充满挺拔张力质
感。在我手掌下稳健摇曳。娇嫩的乳头楚楚可怜的我指缝中间,我知道指缝夹紧
的力道会让她生疼。架在我手臂上的双腿,像翅膀般上下扇舞。
  我让春生把她黑色蕾丝内裤再挂到腿上,细细的系带就挂在她的小腿位置垂
下,和白皙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因为那是她原本为取悦她情人刻意穿搭的,现
在我要把它当成道具。
  从回忆中出来,黑暗中回想昨天的情景,我有点想撸管。真想再和蓉姐做几
次,即便需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其实还是打心里羡慕贱叔,我望了眼斜对面,
靠门的下铺。那就是贱叔的铺位。就是他让我有了和蓉姐媾和的机会。
  此刻他一定又在侵犯蓉姐了吧,用着我的方式把蓉姐插的瘫软无力。他说过
的,哪怕用黄瓜也要插出这种效果。当时一脸稚嫩的春生在我之后又用这种粗鲁
的方式侵犯了蓉姐。他是贱叔的小老乡,因为一直跟着贱叔,必然还会有无数的
机会欺负蓉姐。
  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贱叔,还是上天为我创造的机会。辛亏昨天他们以为
我搬走了,可老乡的零时变卦让我不得不又回宿舍,撞见那一幕。开门的那一刻,
把我们四个人都惊住了。
  蓉姐正被满脸胡茬子的贱叔用肥硕的身体压在铺子上,雪白的大腿上,挂在
简洁的黑色小内裤。稚嫩的春生帮忙般把她左手拉在自己胸口。
  因为我的进来,蓉姐从原本的哀求变成了呼救:「……救我!……明宇。」
可我并不是明宇。后来才知道「明宇」就是技术部的田经理,蓉姐的男友。
  「你怎么回来了!」贱叔从惊惧变成愤怒,直起身来,一把抓住蓉姐的头发
控制在身边。
  一身衬衫裙的蓉姐完全失去了原本的端庄,跪趴在窄小的铺上,黑色胸罩强
调着乳肉丰满的白皙,从勉强捂紧的胸口隆出,一手还有努力控制被拽扯的长发。
而春生像护玩具般趴抱在她腰身上盯着我。
  「我,……我今天没……住的地方。」事后回想,我第一次说话那么结巴,
有那么多摆手的肢体动作。
  「喜欢?一起!」贱叔看到我的视线完全被蓉姐的肉体吸引住了,略显安心
地说。
  「不要、不…………明宇、田经理就会来的。他马上就来……」蓉姐盯着我
大声的哀求。似乎在动摇我的立场,她的音亮让我也有点担心,尽管宿舍里应该
搬的没人了。
  「他还来个屁!」贱叔一击残忍的上钩拳打在蓉姐胸口,让她晕厥。一直感
觉这家伙得瑟,但粗暴的样子也让我诧异。
  「扒光!放心绝对没事的。」贱叔心安理得的说着,把蓉姐脱的赤条条只剩
胸罩和卷在腿上的小内裤后,把她抱在两腿之间的怀里,然后拍打着脸,让她慢
慢苏醒。而稚嫩的春生却只想着多占便宜,手指插入罩杯,然后是整个手。
  「啊!」此刻惊醒的蓉姐,完全无法抗拒赤裸身上的四只大手,闷吟般幽怨
地望向我。连双腿也被贱叔从中间用脚彻底地朝向我分开着。那光滑腹部下暴露
出的神秘地带。让我魂魄都跑掉了。正因为蓉姐的白皙皮肤,那稀疏的耻毛更显
得黑的强烈。耻丘略微高而软,嫩唇带娇艳的色泽悄悄分开。
  说实话蓉姐当时这个样子真让我心疼的,那些粗暴的行径让我发直。可是如
果我救她,真的会感激我吗?到此刻我也只是个处男,或许连她的手指都碰不到。
  而事实却更令我诧异……
  「我们给亲爱的明宇打个电话吧!」贱叔揽着蓉姐香艳肉体。
  我的疑惑、蓉姐的期待在手机免提的「嘟嘟」变的定格。
  「贱叔……是不是……」电话里是成熟,又勉强保持着镇定的声音。仿佛看
到希望的蓉姐,身体一震,侧转身体不想让自己太难堪,可神情已经变的疑惑。
看来说话的就是田明宇。
  「用你手机卡把信息发了,你说她一定会来的对吗?」贱叔隐晦的询问。
  「是……是的……」迟疑后沉默片刻:「你……一定说捡到我手机的。」
  蓉姐脸上一片惨白,赤裸的身体悲伤地依偎着黝黑贱叔的肥大躯体中,泪水
无声的滚下来。
  「万一她不让搞怎么办?」贱叔不遗余力的继续追问。
  「…………」田明宇的呼吸变的粗重:「别为难她…………」这话让蓉姐似
乎看到一丝希望「…………就说………西山公园……照片。你都看了……她…她
父亲原本是老师,已经半偏瘫,因为……高血压……」
  蓉姐脑中一片空白、混乱。丰满雪白的乳房被胸罩包围着激烈起伏,连细肩
带下肩窝都在浅动。
  「西山公园?什么情况?说说啊!到时候把怎么搞她的也让你知道。」贱叔
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手捧着手机,一手肆无忌惮地将蓉姐胸罩推高。
  迷人的酥胸赤裸裸的暴露在我不远处。富有弹性的白皙肉感在颤动着,粉红
的乳尖格外耀眼。
  她只是缩了下香肩,放弃般,闭上眼任由处置,动人的美貌上,掠过又羞又
恨的迷人模样,又转瞬变的毫无表情。
  「不……不用了。……万一有事和我电话。」说完田明宇急忙挂断。
  「西山公园是什么意思?」
  赤裸的蓉姐避开令她戳心的问题,柔顺的身体像人偶般被贱叔调整姿态的按
照他的要求躺下去。接下就是毫无情绪被贱叔压在身下,蠢动地插入,然后是稚
气的春生。
  真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真想给贱叔拨个电话。人家说新婚夫妻每天都
会做爱,何况贱叔这样的家伙。田明宇也是够贱的!却比我有勇气,就是在昨晚
还会打电话过来。
  一老一少似乎又用不完的精力,多次射精还要不停的亵玩蓉姐的身体。
  没想到,田明宇在晚上十点多后居然会拨给贱叔电话「怎么样?休息了吗?」
失落的声音溢于言表。
  「还在搞呢……」疲惫的贱叔毫不掩饰的回答,直接将手机开成免提模式。
  「他们都欺负了我好几次。你满意吗?」蓉姐身体泛着湿糯的光泽,被集中
摧残的下体一片狼藉,语气却平静异常。
  「你!……还有谁?……贱叔!不是这样的!……晓蓉!……还好吗?我
……」田明宇复杂的心态我完全不能理解。
  「小孙还没有搞过呢。」我终于被贱叔想起来了。当时他们休息的时候也没
有给过我机会。
  「贱叔放过晓蓉吧!我们说好的,对吧!」田明宇恳求的口吻情真意切。
  「你想吗?」蓉姐辛苦的撑起身,就像个体弱的病人,眉宇间柔美的舒展着。
  「想……想的。」我慌忙把她内裤拽在拳头里,生怕被她看到。
  「我还以为你玩玩美女内裤就能爽了。」贱叔戏虐般打趣,甩着吊儿郎当的
黑鸡巴喝水。
  「晓蓉,我错了!不要折磨自己了。」
  「这种内裤是他最喜欢我穿的款式,你也喜欢?」蓉姐并没有鄙夷我的癖好。
声调和缓。孱弱的身姿还带着些许媚态,看我靠近,细长的睫毛颤抖着,又低下
了目光。
  「你的,我都喜欢的。」我不清楚蓉姐的目的,但我说的是实话。
  「你谁啊,滚远点。」电话中传出田明宇的咆哮。
  「会嫌弃我的身体……被他们……?」欲言又止的蓉姐矜持的夹紧大腿。
  蓉姐对我的温情主动,让贱叔和春生羡慕:「有什么好嫌弃的!公用!就是
大家一起用。」贱叔端着茶缸子,得瑟的说。坐在蓉姐旁边的春生,光着屁股,
听了后「呵呵」的傻乐。
  「不,我不会!」我呆望着内心的女神。她的双峰、腰际、胯股、大腿…
…一直延伸到脚趾,都呈现出赏心悦目的线条。
  「小处男看的真仔细。要不要瞅近点,连小穴也看清楚。」贱叔的话有点酸。
  「我是你们的,做你想做的吧!」蓉姐用半张开着的眼睛,香艳的朱唇中缓
缓的泄出的叹息般声音,看了我一眼又侧开脸。
  「晓蓉、晓蓉!我错了,我真是没办法。」田明宇声嘶力竭般哀嚎。
  「唉,田经理反正公用,哈哈,以后我们一起用,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所谓,
你的晓蓉也喜欢,对吧!」贱叔奚落着说。
  我手指沿着她乳房的外缘郑重其事地画圈,然后紧紧握住。蓉姐颈部向后反
仰,含不清的从喉咙发出呜咽。苦闷般的皱着眉头说着:「田明宇……这就是你
想要我的样子吧!」
  「不是……」他的声音变的气馁。
  「我可以吸你奶头吗?」我就是蓉姐报复田明宇的工具,故意让他听到我的
询问。
  「可以的!现在你就是我的男人。」蓉姐言词煽情却没有情绪。
  「还有下面,把腿分开,分开大点!」我诧异自己会对心里的蓉姐提出这样
的要求。
  「嗯!……」松开大腿根,然后顺从地分开。让我手指沿着裂缝位置顺利不
停的来回划动。
  「……嘤……啊…………」蓉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
我们眼前扭动。
  想起昨天的细节,我已经情不自禁地套弄肉棒,不此刻已经不是昨天了,现
在都过了午夜十二点半了,望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切都算是前天的事情了。
  斜前方贱叔空空的铺位,或许此刻他又贪婪地拥着蓉姐的身体。
  突然,漆黑中看到我正上方上铺缓缓地探出一张惨白的脸孔,那……蓉姐长
发披散!毫无血色的惨白,「在想我?」缓缓伸展着靠近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