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针三部】(12-13)



  晨光初露。
  「让他今天不用来上班了!。」
  袁媛站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对着电话那头吩咐,然后眼神清冷的看
着远方,姿态娴静而优雅。
  她今天穿着一身我从没见过的白色高档西装,腿上套着黑色丝袜,整个人显
得格外精致,胸前饱满的轮廓让人叹为观止,再配上那包裹在裙内挺翘的屁股,
把一个成熟女人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袁总,我们已经对他罚款一千元,他也保证不会再犯」
  电话那头被袁媛的处理方案吓了一跳,赶忙报出自己处罚措施。
  「这种吃里扒外的员工必须开除!」
  袁媛听到对方处理方案,声音陡然开始严厉。
  「可是……」
  「我说话不好用了?」
  袁媛冷笑,抿了一口红酒,鲜艳的红唇混合着红酒更添血色。
  「袁总,那个员工说是您亲戚让他签单的!。」
  「亲戚?」
  袁媛神色露出狐疑,把电话挂掉,然后转身,看着不远处盯着她屁股的三叔。
  三叔今天也套了一件灰色正装,不过那佝偻的后背,和一笑就露出黄牙,正
装让他穿的不伦不类。
  「把你安排到公司,但你能不能别插手公司的事情!」
  袁媛清冷的眼神有些无奈,她没想到居然能扯到他的身上。
  「还疼吗?」
  三叔没理会袁媛的态度,而是直接把手覆盖她屁股上,眼神嘲弄看着她双腿
间,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三叔的动作下,浑身一僵,脸色有些不自然。
  「额!」
  「三叔不要这样,阿闯在里屋呢!」
  袁媛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不安的想挪开屁股。
  「大早晨这么大火气,连三叔介绍的人都敢开除,是不是昨天没收拾好你!」
  三叔撩起袁媛的裙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手指顺着她挺翘的屁股,一直
滑到隆起的肉丘。
  「三叔……我不是那个意思!」袁媛话音有些颤抖,而三叔再次把她的内裤
提起来,蕾丝内裤瞬间卡入她的阴道,和昨天粉嫩饱满不同,那道裂缝两旁的阴
唇显得红肿。
  「你是个美丽坏女人」
  正在三叔要进一步动作时,电话铃声响起,袁媛拿起一看,赶紧接起电话。
  三叔瞧着电话名字,眼神中闪过痛苦的挣扎,他把袁媛整个抱在怀里,手覆
盖在她上衣领口处,然后解开,饱满圆润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
  「媛媛」声音在那头响起。
  「妈……啊!」
  袁媛尖叫一声,恼怒的望着身下的三叔,三叔咧嘴一笑,满口黄牙的嘴,从
她饱满的乳房离开。
  「怎么了!」
  「恩,没事,刚才运动不小心崴到脚。」
  袁媛满脸羞红,想努力转开身子,可三叔像个小鬼,用嘴狠狠吸允她的乳头。
  「恩,你现在是集团董事长了,不要像以前那样风风火火,要注意形象。」
电话那头传来告诫。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袁媛紧紧抿着红唇,睫毛颤抖,肥臀上的内裤三叔被褪下,双腿被抱起,摆
出一个小孩子撒尿姿势,她能清晰看到自己私处的那片红肿。
  「阿闯状态如何,我一会去看看他!」
  「还是老样子,妈,我先不和你说了,上班要迟到了。」
  袁媛感觉越来越强烈,赶紧挂掉电话,羞恼看着三叔。
  「一会还要上班,啊!」
  三叔不经意间触碰她受伤的私处,让她的双腿一阵痉挛,火辣辣的触感瞬间
传遍全身。
  「赶紧走吧,我妈一会要过来。」袁媛拍了一下三叔,三叔也没继续难为她。
  「不过,她来了又如何,你们母女我一块收拾了。」三叔大咧咧坐着,拍了
拍袁媛的屁股。
  袁媛听三叔这么说,脸色有些尴尬,默然无语,好半晌,才不经意问道:
「你就那么喜欢我妈妈!」
  「你妈妈床上可比你风骚多了。」三叔说的半真半假,袁媛听到这里脸上青
白一片,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转身来到里屋。
  「老公,你醒了!」
  袁媛进屋,发现我在看着她,赶紧走过来,俏脸忧心忡忡,我盯着眼前这个
眉目带威的女人,心中五味夹杂。
  其实我早就醒了,二人对话一字不落进入耳中,我心中除了震惊没有其他。
  我昏迷这半年,二人关系已经进展如此程度了吗?我看着身前这道倩影,哪
怕夫妻多年,依然让我有些惊艳。
  我很难相信刚才和三叔那番对话,是略显清高的她说出来的。
  「老公,快点好起来,我先去上班了。」
  袁媛在我额头一吻,我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头一分钟她可以和一个老男人含情脉脉,后一秒可以神情的叫着我老公。
  看着各方面都不和谐的两人,一起离去,我很怀疑她是否爱过我,或许当初
嫁给我,只是因为我救她,让她有着感激之情,或许我卧病在床,她对我的情感
也不是爱情,而是愧疚。
  「吱!」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两个女人,靠前穿着一身蓝色旗袍,气
态格外雍容,秀发高高盘起,样貌和袁媛有几分相似,是我的岳母。
  岳母走路姿势很优雅,胯部扭动的幅度,让人想入菲菲,这是年轻女性没有
的风韵,她的乳房虽然没有袁媛看着坚挺,但显得更加丰满,浑身上下流露着媚
骨天成。
  靠后的我也认识,是最近照料我的护工,平日照料我不方便的起居。
  「阿闯,今天好点了吗?」
  岳母坐在窗前,关切的看着我,我有些无语,明明知道我发不出声音。
  「哎!这事是袁媛不好,下手每个轻重。」
  岳母握着我没有知觉的手,眼神哀伤,继续道:「这事发生以后,袁媛每日
神情恍惚。」
  听到岳母提起袁媛,我闭上眼睛,现在一听到妻子名字,心中就有些难受。
  岳母见我闭上双眼,似乎察觉我的心情,犹豫一下,开解道:「但是阿闯,
事情已经发生,你怨袁媛也好,恨也罢,但总首要先养好身体。」
  养好身体?我心中自嘲一笑,我这昏迷半年,都被医生判了死刑,不可能站
起,岳母这是安慰自己吗?
  「你要是认可我说的,就睁开眼睛。」
  岳母的声音变得有些妩媚,我心中一荡,想起两人那次经历,顺着她的话语
睁开眼睛。
  「我今天除了来看你,还有另一件事想征求你的同意!。」
  岳母说完,可能察觉刚才自己语气有些暧昧,整理了一下上衣,胸部鼓胀一
片,饱满的地方让我心血起伏。
  同时我心中多少有些好奇,征求我的同意?如今这副样子,还能决定什么事
情。
  「关于财产方面的,你岳父……」
  岳母神色有些忧心,话道一半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虽说
名义上是我们女婿,其实在你岳父心中,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我也是如此。」
  说完岳母用手肘放在丰满的大腿上,由于今天穿着裙子,里面内裤若隐若现,
让人想入非非。
  「你岳父把一半财产留给你,我没什么意见。」岳母没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
斟酌一下措辞,精致端庄的脸庞离我越来越近,正色道:「我想着你和袁媛以后
有了孩子,这笔财富还是留给我的外孙!。」
  财产!怎么说到财产了?说心里话,岳父留给我的财产,当时我压根就没想
要,打算留给袁媛。
  「但是昨天我发现,还有第二份遗嘱!」
  岳母看着疑惑的我,答案直接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下面的答案更让我心惊肉
跳。
  「这份遗嘱就是,如果你死了,财产就移交给你的三叔。」
  轰隆!我心中如同晴天霹雳,震惊看着这个岳母,不敢相信她最终所说话语,
然而在确定她眼神不像撒谎,我整个人好像傻掉,呆在那里。
  怎么可能?
  为什么!?
  岳父兴许都不认识三叔,何况就算认识,也不能遗产赠给自己同时,然后立
下第二份遗嘱,往在深入想,岳父念在自己唯一的血亲是三叔,想帮助一下,但
这种理由也说不通,他是个商人,很精明那种,怎么可能因为血亲,就让除了自
己,让三叔成为继承人。
  我直感心中憋闷,我的妻子被三叔享用,如今财产也出现问题,我根本就不
在乎什么遗产,但万万不能忍受财产被三叔拥有。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起初以为开玩笑,但是白纸黑字,确实有你岳父签名。」
  岳母看着眼镜血红的我,赶紧安慰一句,她知道袁媛和三叔事情对我打击很
大。
  「我不知道你岳父在什么状态下写出这份遗嘱!。」岳母那双媚眼,留着着
一丝不甘,站起身来,平静道:「但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活下去,
最好是站起来,重新更改这份遗嘱。」
  站起来!我觉得听到了一个笑话,医院开始的诊断,让我从怀疑,到难受,
再到如今,我已经默认不可能站起。
  看着面色平静的岳母,我知道她心中此刻肯定非常愤怒,她和三叔那么多年,
积攒很深的怨念。
  「我通过朋友给你联系了一个私人医生,你也清楚,脊椎断裂涉及神经很难
治愈,但生活总要有点希望。」
  看着这个可能财产落别家,却侃侃而谈的岳母,我感觉一阵不寒而栗,以前
我还担心岳母被三叔控制,现在想想有些可笑,一个几十年前就能离开三叔肉欲,
让三叔发疯的女人,怎么可能简单。
  岳母可能把想说的都说完了,就吩咐护工给我打针,里面成分我不清楚,但
能保证不吃食物情况下,保持身体能量,也不会出现饥饿感。
  待护工离开,岳母电话也开始响起,岳母看了一眼,然后接通。
  「喂!」
  「恩,我是,我在天水别墅!」
  岳母说完,重新坐到我的旁边,安慰道:「是给你请的新医生!」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岳母起身开门。
  身后带进来一个女人,带着一个黑框眼镜,秀发扎了一个简单马尾,穿着一
袭红衣,腰间用带子束起,显得凹凸有致,脚下踩着一双少见的布鞋。
  「干净」
  随着女人踏进屋子,两个词语瞬间跳入脑中,有形容女人利落,美丽,妖娆,
性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红衣女人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倒不是说她不漂
亮,相反,女人的身段和容貌绝对是少见美女,和袁媛比起来也各有千秋。
  但是让我首先注意的,就是那双藏在眼眶下的眼睛。
  「袁夫人,我叫董秋水。」
  自称董秋水的女人,进屋后端量一下周围,然后伸出手和岳母握了一下,她
的称呼让我有些奇怪,如果岳母介绍的,不应该称呼岳母的名字吗?
  「你好,先看看阿闯情况吧!」
  岳母握了一下,把位置让开,指了指我的床头,董秋水像在检查牲口,扒开
我眼皮看了看,又把我的嘴撬开,最后把我手拿出,两手搭在脉搏上,美目沉思。
  我目不转睛看着她的秀美容颜,不是因为她的美色,实在是我内心真的渴望
重新站起,哪怕光手能动,或者能开口说话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