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飘缈录】(1-4)


            第一卷第一章逃狱归乡
  寂静之夜,天云宗海天牢苦狱中,一个瘦弱无比的男子无比寂寥地躺在死牢
地上,身上遍布的鞭痕隐隐又有血迹渗出,显然他被拷打的无比惨烈。那男子名
叫韩夕枫,是宣武王朝的二皇子,现在在天云宗海作为质子。正当夕枫哀怨叹息
之时,地上传来嘻嘻嗖嗖的声音,死牢泥地中央突然泥土往外翻动,露出一个方
尺见宽的圆洞,从中钻出来一位身材玲珑剔透的妙龄女子。刚见到躺在地上的夕
枫就着急叫喊「公子,公子快起来,苦荷来救你了」夕枫也微微抬起头,见到那
久违的俏脸,也高兴起来。张开干枯毛躁嘴唇,用苦涩的声音回应着。「辛苦你
了,苦荷」。「应该的,公子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苦荷赶紧把夕枫
扶起来,从挖出的洞钻了出来。
  天牢外早以等候一辆马车,苦荷将公子扶上马车后,车夫就驾起马车,一路
向西急驰而去。这时天牢人声鼎沸,灯火通明,一队队士兵倾巢出动,来搜寻越
狱的夕枫。而这一切都被一双明眸紧盯眼里。
  马车内,苦荷小心翼翼地为男子清洗身上的伤痕,并为他套上一身干劲的衣
服。「公子,前面都以打点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他们对公子真的狠
心,打不过宣武军,就把气出到您的身上。」苦荷俏眸含着冰晶的泪水低声说道。
夕枫则似乎伤了元气,紧闭双眼,一动不动躺在苦荷的玉膝上。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星夜兼程,赶到波涛汹涌的无尽长河边。「公子,我们
到了天云宗海边境了,过了这汲水河,就是宣武的地界了,公子你就彻底安全了」
苦荷把夕枫扶出了马车,经过最近几日的调理,夕枫的身体红润了许多。「我们
暂且先在这里找个地方住下,过几天就有船来渡公子过河,公子稍安勿躁」。谢
过车夫后,一男一女搀扶着,往河边的芦苇荡里的地方走去。
  汲水河,浩浩荡荡地向南流过,将这片辽阔平原大地一分为二,在丢失了东
昭城防线后,这条河就成为天云宗海对抗宣武王朝的天然屏障,河边也不时有军
士来回巡逻着。
  躲过几道明岗暗哨,在芦苇荡里找到了一座已经荒废的道观,稍作打扫后就
先行住了下来。苦荷拾取了几捆枯芦苇,在有点破陋的大殿里搭了个芦苇堆,用
火折子升起火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几个馒头放到火堆上烤,熊熊的火焰将苦荷
的俏脸映得通红。
  看到夕枫闭目养神,不由不解问道「公子是宣武国二皇子,地位尊贵无比,
怎么会到我国做质子,稍有不慎就会有杀生之祸」
  夕枫似乎被问到了伤心事,原本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盯着熊熊火堆静了好
一会儿,才露出苦涩的笑容回答道,「这皇子不做也罢,我母妃地位卑贱,只是
个侍女。只因父皇练功走火入魔看上了我母妃,不慎有了我,自此父皇神功在难
突破,父皇也视我为心魔。甚至从小将我逐出皇宫,让我在民间长大。直到前几
年前朝余孽在南方作乱,北方匈奴侵犯边疆,为避免三面受敌,父皇就让我到天
云宗海来作为质子,只是直到我出发都不肯见我一面。虎毒尚不食子,父皇真当
我是仇人吗。」夕枫越说越激动,苦荷赶紧握住夕枫的手,安慰他平息他的情绪。
  等夕枫情绪稍微平复后,两位就用烤馒头喝着凉水狼吞虎咽起来,吃完准备
休息,这时远处突然出现了密集的隐隐火光,还伴随着狼狗的狂吠和人的大声嘶
喊声。看来这里的篝火引起了巡逻的军士注意,他们要过来查看一番。
  苦荷赶紧收拾东西,和夕枫从后门仓皇而逃,军士似乎发现了踪迹,一路紧
追其后。感觉狼狗越来越近,两人一咬牙,跳下了河,沉到水里,狼狗失去了目
标,只能在岸边狂叫,军士也过来查看没发现人,只能在岸边驻足停留了一会时
间,然后施施然离去。
  确定了追兵以经走开,两人从水里浮了上来,找了个芦苇荡的空地上爬了上
去,刚才的道观已经无法在去了,剩下的日子只能在这里休息了。
  从水中爬了出来,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在身上自然难受无比。苦荷看
到夕枫强忍身上遍布伤痕遇水带来的痛苦感觉,当下俯身向前,为夕枫揭开湿漉
的衣物。苦荷身上衣服也失透无比,将她曼妙无此的身躯呈现出来,透过皎洁月
光,胸前至嫩艳红双点也清晰无疑。
  夕枫闻着苦荷紧靠玉体带来的处子幽香,小弟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无意间
刺到了苦荷的肉体。苦荷被硬邦邦的东西挺的有点难受,用玉手抓住那个东西,
轻轻地摇了起来。夕枫发出了舒坦的声音,苦荷突然想起什么,俏脸一红,垂下
玉首,低声道「公子坏死了」夕枫顿时欲火焚身,挺起身体,将苦荷压在芦苇上
为她宽衣解带起来。苦荷则毫无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夕枫轻轻地揭开苦荷已经湿透的外衣,将它扔在一边。这时苦荷全身只剩下
粉红色肚兜和洁白的裘裤遮身,露出那雪白如象牙般的玉臂,和粉滑香嫩的小肚
子,美好身材暴露无疑。闻着夕枫散发的男儿雄风,苦荷羞涩的俏目紧闭,呼吸
也急促起来,可爱的小脚更是绷紧,不住加快的心跳显示了她无比紧张的心情。
夕枫将苦荷抱紧胸脯的玉手分开,边解肚兜的带子边安慰道「苦荷,我喜欢你,
给我好吗」?苦荷点了点头,同时微微抬起上身,方便夕枫的魔手。
  粉红的肚兜被褪下来了,苦荷上身再无遮挡,娇嫩挺拔的雪乳随着她的急促
呼吸微微起伏,那稚嫩无比的娇小乳头犹如樱桃般含羞挺立在乳颠,乳头周围那
两圈乳晕更是红润艳丽,诱人无比。夕枫见状,俯下身来,含住苦荷的一颗娇嫩
妍红的小乳头,放在嘴里仔细品尝。尚是处子之身的苦荷立刻颤动无比,嘴里还
带出如仙乐般的动人娇啼。夕枫的手也不闲着,抓住苦荷的另一个娇乳揉捏着,
时而将她的雪乳变幻着各种形状,时而又轻拂摩擦着她那诱人无比的娇红乳晕。
雪乳传来的无比强烈的刺激使得苦荷轻扭倩腰,全身绷紧,僵直。而一阵又一阵
的快感直击大脑,使得她芳心迷乱,不理会人世间的发生的事情。
  见苦荷明显情动,夕枫魔手便向下把她下面的遮拦彻底解放,而苦荷也微微
抬起她的翘臀,配合着夕枫的魔手。将苦荷的裘裤褪到小腿根部,夕枫便见到了
她浑圆玉美的大腿中间那一团黝黑芊嫩的芳草萋萋,肚子里欲火立刻便点燃了,
魔手也顺着苦荷的玉腿,滑入她那细嫩柔卷的芊芊阴毛从中,还要接着往下探索。
这时羞涩无比的苦荷本能的将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闭上,夕枫拍拍她的玉腿,示
意她放松。
  将苦荷美腿稍微分开后,魔手便向前滑入她神秘无比的圣洁花园。一进入桃
花源,苦荷就抑制不住的颤动,纤腰不住左右轻扭以摆脱他的魔手。夕枫赶紧俯
身向前,将她压住,使她动弹不得。待到苦荷平复,放弃抵抗后,才用手指轻轻
触碰她那深邃幽暗的花溪。
  夕枫用手指轻轻地触摸抚弄着苦荷那紧闭的柔美花瓣,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处
子带来的细腻感觉,心神不尤一阵激荡。手指轻轻一挑,苦荷那圣洁娇嫩的紧闭
花唇被挑了开来,魔手继续向那花境深处寻幽探秘。
  异物刚侵入到苦荷的神秘圣洁的幽深花径,「啊。——」她便忍不住轻哼一
声,秀脸晕红无比,娇嫩软滑的阴唇也紧紧的夹住了夕枫那作恶的手指。夕枫则
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探索着那神秘花径内那娇嫩润滑的肉壁,指尖则传来处子肉
壁那嫩肉对他手指的紧夹缠绕。当手指探索到苦荷那娇嫩圣洁的阴蒂时,轻轻一
刮,「啊——」苦荷如同遭雷击一样,赤裸娇身猛的一阵痉挛,洁白玉手也紧紧
攒住地上的芦苇,阴蒂则跟着涨大。当夕枫魔手退出苦荷花径时,花径以湿滑无
比,手指也带出一丝淫液,苦荷则满目春情,嘴里也不住发出哦哦的娇吟,夕枫
知道苦荷已经欲火难耐,是时候为她开苞了。
  「苦荷,我准备上了,待会有点疼,忍住没事,一会就会体验到人世间最美
妙的事情」夕枫对苦荷柔情的说道。然后把早以涨大无比粗壮的阳具挺向她的粉
红玉沟。狰狞鲜红的龟头向前一极破开苦荷的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往她的花径深
处滑去,苦荷立刻发出满足的娇喘。夕枫忍受着苦荷花唇内层层叠叠的肉壁对他
硕大狰狞的龟头紧紧缠绕带来的压迫感,挺起腰杆向前滑行,直到顶到苦荷那纯
洁无暇的处女膜「苦荷,我爱你一生一世,」夕枫大声叫道,然后往前深深一顶,
丝丝缕缕鲜红茵茵的处子之血渗出紧紧缠绕肉棒的娇嫩阴唇,顺着肉棒往下流。
「啊——」苦荷吃痛道,一双玉手的十只芊芊手指也深深地抓进了夕枫臂膀的肌
肉中。夕枫知道苦荷的破瓜之痛,停下了刺破她纯洁处女象征的粗大肉棒,嘴又
轻含起苦荷的娇嫩如樱桃般的乳头来,待到她的赤裸娇躯渐渐松软下来,才挺起
腰杆,粗壮的肉棒在苦荷的幽深阴道不断钻探深入,随着她的阴道肉壁钻出的仙
汁玉液,直道她的花心深处,然后快速地蠕动起来。这时今人心醉神迷的刺激感
从花径深处一波一波直接涌向苦荷的心头,使她用不住的叫喊来来发泄她的快感。
  随着苦荷阴道肉壁对夕枫肉棒死命地收缩勒紧,夕枫阳关一松,生命精华喷
涌而出,直接莫入苦荷的花心深处。在滚烫的浓精刺激下,苦荷也发出舒坦满足
的声音。夕枫也从苦荷娇嫩肉壁抽出已经软下去的小弟弟,然后翻过身去,沉睡
起来。只是他不知道,一个黑点从他的龟头钻入,顺着肉棒直到他的腹部深处。
  寂静之夜,两个人就这样头脚相依,肩并肩的睡在一起。这时,远处传来清
脆的鸟鸣声。听到声音,苦荷抬起身子,看到夕枫仍在沉睡,注视了一下,芊芊
玉手飞快地点了夕枫的昏睡穴。然后平复一下破瓜带来的酸痛感觉,稍作打扮后,
向着声音疾驰而去。
  发出鸟鸣声的是一女子,苦荷本以是天香国色,但此女子容姿却更胜一筹,
世间少有。苦荷见到此女子,单膝跪地「圣女安好,苦荷以准备妥当,蛊种也以
经种下,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圣女把苦荷扶起「如今我天云宗海势弱,而宣
武对我国又虎视眈眈,只好出此下策,只是苦了你了」「苦荷不要紧的,只是我
不明白他在宣武无权无势,皇帝也不喜欢他,我们为什么要在他身上花如此功夫」。
「他在我国毫无用处,杀了只会给宣武借口。如今宣武众皇子不合,朝局紧张,
不如放他回去,说不定能够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呢,只是此次孤身一人前去,万
事要小心。」圣女怜惜地看着苦荷「苦荷受教了,我会小心的」。
  夕枫仍在一旁昏睡着,对这里的谈话毫不知情,直到日上三更才幽幽的醒了
过来。回首一看,苦荷不知哪去了,正焦躁起来,准备四处寻找,苦荷背着一个
包走了过来「公子,苦荷刚去临近村落买了干劲的衣物,还有一些吃的食物,公
子快准备下,船就快到了」夕枫换好衣物,就狼吞虎咽起来,昨天的大戏实在太
耗精力了。夕枫边吃边问到「苦荷,你跟我走,一起去宣武怎么样」苦荷神色黯
淡「苦荷身是天云宗海的人,死是天云宗海的鬼,那也不去,公子只要记起苦荷
的好就行」两人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酒足饭饱之后,不多时,江中摇来了一艘乌蓬船,夕枫登了上去,看见江边
不住挥手道别的苦荷,心里一酸,猛地一咬牙,下了决心,走上前去,将苦荷拉
到怀里,并强拉着上船。「苦荷,我不能没有你,跟我一起走吧」夕枫紧紧拥抱
着,苦荷原本挣扎的娇躯渐渐软了下去,「公子,你坏死了,好吧,我跟着公子
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两人坐在船仓里,听着艄公唱着动人的船歌,看着烟雾缭绕的江水,以及越
来越远去的渤海国,不知是何种心情。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别了,渤海。
            第一卷第二章东昭纪事
  乌蓬船在浩瀚无垠的江水中前行,江水波涛汹涌,一泄千里,似乎要将那小
小的乌蓬船所掩盖击碎,但船夫却气定神闲的站在船头划着桨,使得小船如履平
地,如此功力想必在武林中也排的上号。
  船仓内,夕枫和苦荷相拥在一起。夕枫一边闻着处子变成少妇带来无尽风情
万种,魔手一上一下,顺着苦荷顺滑洁白的小肚子和粉嫩的香颈滑进她的小肚兜,
揉搓起娇嫩的小乳头来。另一边则对她湿吻起来,苦荷只能发出呜呜的沉吟。
  「碰碰碰」,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客官,宣武快到了,请做好准备。」
夕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从小肚兜里收了回来。苦荷白了他一眼,坐直娇躯,整
理敞开的襟头,然后满目春情的看着他。夕枫虽欲火焚身,也不敢放肆,就这样
一直揉着怀中玉人。
  乌蓬船静静地停在宣武岸边时,以接近黄昏,斜阳似血,霞光满天,映红了
一池江水。夕枫和苦荷拜谢了船夫,随着江堤慢慢前行,感受着故土带来的泥土
芳香。前行没几步,一队军士就围住了他们。
  为首的队长仔细地观察这两位不速之客,见到他们一身天云宗海装扮,纷纷
亮出兵器「老实交代,你们从渤海来干什么。」夕枫挺上前来,掏出玉佩「我乃
宣武二皇子郝连夕枫,刚从天云宗海归来。」
  周围军士一脸犹豫,不敢相信,但夕枫一脸贵气,以及那玉佩在夕阳下泛起
的阵阵银光显示出的尊贵,使得队长一愣,许久才道。「殿下见谅,最近这里多
了许多天云宗海探子,我等也是奉军令巡查,先请二位前往军营稍作休息,待到
秦主帅巡营归来,我等再向殿下赔罪」说完便将夕枫二人押到军营的单独小楼严
加看管起来。
  看着楼前不住来回巡逻的士兵,夕枫不尤自嘲道。「在天云宗海我是囚犯,
暗无天日,没想到回来了也被关押起来」。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对于那些军士的
小心也是理解,胡乱的吃了一顿晚餐后就和苦荷各自睡了下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号角吹响,将熟睡的夕枫惊醒,透过院落围墙的间隙,
宣武军正在出早操,整齐划一,声势浩荡,看的夕枫激动不己。每个男儿心中都
有一个强军梦。苦荷也默默的站在夕枫的一旁,只是与夕枫满脸激动不同,苦荷
的神色有些忧愁,双手紧紧攥拳,不能自以。而夕枫则在兴奋当中,没能发现苦
荷的异样。
  吃过早餐后,夕枫只能百无聊赖的搬张躺椅坐下,数着蔚蓝天空飘过的云,
苦荷在一旁轻轻捶揉起他的肩膀。接近傍晚时分才有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推开
门走了进来。
  女将军身穿红色裙摆,银色华丽精美的铠甲包裹曼妙的身姿,乌黑秀丽的长
发轻轻飞舞,一双秀眉英气十足,目光如划过寒夜的匕首一样锐利,一根火红纤
长的赤练绳圈在腰间,散发出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让一般人都不禁低头不
敢直视她,女将军玉手别在纤细的腰间,骄傲地挺起傲人的胸脯,施施然走了过
来。
  夕枫赶紧起身行礼「夕枫参见皇嫂。」女将军竟然是宣武大皇子殿下正妃秦
云妍。云妍赶紧将夕枫扶起「皇弟不必多礼,快快起来,你这一路辛苦了,这里
口杂,随我一起去大殿详聊。」云妍有意对着苦荷说道。「皇嫂,这位姑娘叫苦
荷,在渤海平时多受她的悉心照顾,也是多亏她才能逃出牢狱回归宣武。」夕枫
示意道。「苦荷姑娘,感谢你对夕枫的照顾,我和夕枫有要事相商,等它日有时
间定重重相榭」云妍对苦荷抱拳示敬。苦荷赶紧拘礼说「苦荷照顾公子是应该的,
你们有要事相商就先去,不用理会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接着夕枫便与云妍一起到军营正殿坐定,左右奉上茶后,夕枫便问道「皇嫂
为何不坐镇京城,而冒险到这前线来呢」。云妍似乎有点一言难尽。「你皇兄元
琰在现在在朝堂的日子不好过啊,圣儒道院掌教以收曦月公主为关门真传弟子,
定北军柳梦然小姐也不日将与河洛白家联姻。」夕枫被这一连串的信息唬的一愣
一愣的。
  圣儒道院乃天下儒生的圣地,为正道翘楚,在江湖则除暴安良,安定一方。
在朝堂则一身正气,治国平天下。现任掌教为玄清远,一身玄心正决出神入化,
被评为十大高手之一。在宣武老太师仙逝之后,玄清远就被誉为儒道至尊,正道
领袖。曦月公主夕枫则见过几面,,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冰雪玉灵。为当今宣
武皇贵妃白依若所生,与三皇子辰霄一母同胞,三皇子也是大皇子争夺皇位的最
大对手。圣儒道院一直是大皇子的坚强后盾,但此刻曦月入主,想必要多生波澜。
  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定北军与白家的联姻。河洛白家,当今宣武最大的门阀,
白家家主白圣逸同为十大高手之一,也是皇贵妃白依若的亲生父亲。手下精兵良
将无数,驻守河洛地区,抵御匈奴大军的窥探。而定北军同样驻守北疆,和白家
一样抵抗匈奴,现任定北将军柳海龙是当今圣上一起玩到大的玩伴,是圣上的绝
对心腹,妻子也是皇族中人。两家若联姻,三皇子将得到整个北方大军的支持,
即使当不成皇帝,割地自立也是没有问题的。
  大皇子却因先前生母明静皇后在时圣上对他的打压,使得他无法插手军方,
等到皇后太师先后去世,三皇子崛起,在白家的支持下,形势以然逆转,不得以
之下大皇子匆忙之下与军方世家秦家联姻,以抗衡三皇子。
  「元琰帐下能人异士虽众,领兵打仗的人却不多,家父最近身体又不好,我
只能上得前线接替家父,以免军权在落入辰奕之手中」。夕枫虽惊讶于在天云宗
海作质子时朝堂之上发生的巨大纷争,只是他是个闲散皇子,无权无势,对此无
能为力,只能安慰起云妍来。
  过了一会儿云妍想到什么又自信起来,挺了挺傲人身姿「妙隐斋圣女明空月
小姐准备下山,勘正天下,明空月小姐心智武功皆冠绝当代,定能扭转乾坤,济
世救民。」
  夕枫虽不在江湖,但也听闻她的传说。妙隐斋和圣儒道院同为白道两大圣地,
与道院弟子久在江湖行走不同,隐斋圣女则很少入世,隐斋上代圣女出现在尘世,
还是前朝时期。前朝末年,朝廷残暴不仁,民众流离失所。圣女言慧心毅然入世,
联合武林正道,推选宣武太祖皇帝为盟主,在白家等门阀的支持下,一举推翻了
前朝残暴统治。言慧心更是迫使当时第一高手,前朝末帝皇叔云风清退隐江湖,
不知所踪。言慧心也飘然仙去,退隐山门,连太祖登基都未参加,给当时的武林
一众豪杰只余留空想。如今朝廷局势动荡,稍有不慎就会烽烟四起,加上匈奴在
一旁虎视眈眈,这也是这次明空月小姐下山的原因。
  夕枫对云妍道喜,并表示如有帮忙一定尽力相助,这倒不是夕枫想加入大皇
子阵营,只是皇贵妃盛气临人,对他母子多有责难,想必三皇子继位,他们日子
更不好过。同时他也羡慕起大皇子起来,有如此绝色美女为其出谋划策,更有可
能登上大典。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待到夕枫回到小楼,已经是深夜时分。苦荷看样子等的
时间久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夕枫本不想打扰她,但苦荷还是张着朦胧的
眼睛四处查看,看到夕枫回来高兴起来。
  夕枫看到苦荷因海棠春睡而导致的衣襟大开,露出里面诱人的小肚兜,一股
欲火充满小腹,小弟弟也硬了起来。直接让苦荷趴在桌子上,褪下她的下身裘衣,
小弟弟一杆入洞,在苦荷的诱人阴道抽插起来,苦荷也回过头,主动吻上夕枫的
嘴热烈地回应起来。夕枫虽然在享受这男女交合带来的无上快感,但这是满脑子
想的却不是苦荷,而是自己的皇嫂,飒爽英姿的女将军秦云妍,想着那一身戎装
都遮不住的傲人双峰。夕枫感到好奇怪,草草的将精液射入苦荷体内,便各自睡
去。
  在床上,夕枫双眼虽紧闭,脑子却天人交战,一会儿梦到自己和云妍赤裸全
身共骑着一匹马在无尽草原上飞驰,一会儿又梦到自己飞到那妙隐斋和那明空月
一起双宿双栖。就这样一直到日上三更,云妍过来敲门,请他们一起返回都城。
            第一卷第三章京城惊变
  金鸡三唱,东方既白,旭日东升,逐退群星。
  浮云自开,阳光赫赫,云霞异彩,竿头日进。
  在一天最美好的时刻,秦云妍走进小楼,嘱咐他们梳洗干净,和她一起回都
城。
  自天云宗海战势以定,朝廷也派了秦纶将军过来接替她的职位。秦纶是秦云
妍的二叔,也是大皇子手下为数不多的军方高层,深得大皇子信任。
  安武城,宣武国都。位处安定河南岸,北临巍峨险峻的祁岭,南对亘古耸黛
的天芒山,地理位置得天独厚,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是郝连皇族的祖地。自推
翻前朝之后就定都于此,如今已经是这肥沃中原大地的璀璨明珠。
  日夜兼程,车队赶到了都城地界,秦云妍便与夕枫分离,匆忙赶回大皇子府。
面对三皇子的咄咄逼人,急需她回去主持大局,出谋划策。夕枫也回到他以前的
府邸,等待皇帝的召见。
  夕枫的府邸并不在皇城相临的洛邑街,而是在皇城城墙东侧的平民弄里,这
里也是夕枫母亲以前的家。
  夕枫到了家门口,家里大门敞开,一个浑身香汗淋漓,有点灰头土脸的芳龄
少女正指挥仆人打扫,尘土飞扬。那少女插着腰,专心的看着仆人进行大厅摆设。
  夕枫示意周围不要提醒那位少女,自己则悄悄地靠了过去,一把蒙住少女的
双眼,俏皮的说道「猜猜我是谁」。
  那位少女起初被陌生人碰到,娇躯颤抖,似乎想要摆脱,却听到那熟悉的声
音,一下就软的起来「夕枫哥哥,你又在欺负无双了」。无双转过身抱紧了夕枫
「夕枫哥哥,无双好想你啊」两个人互相拥抱,喜极而泣。
  不一会儿,无双探出小脑袋,对着后面俏然挺立,有点不安的苦荷问道。
「这位姑娘,你是谁啊,为啥跟着我的夕枫哥哥」。
  看着她们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电人的火花,夕枫赶紧介绍道。「无双,
这位是苦荷,我在渤海国她对我多有照顾。」又对苦荷说道「苦荷,这位是凌无
双,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我和夕枫哥哥不仅是青梅竹马,无双还是夕枫哥哥的未婚妻」说完像高傲
的小天鹅扬起洁白无瑕的玉脖子。夕枫看到她们俩的斗鸡眼,又好气又好笑。
  不一会儿,无双想到自己出了一身汗,衣服上也沾染了一些灰尘「夕枫哥哥
稍等,无双回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就过来陪你」说完瞄了苦荷一眼,继续嘱咐道
「夕枫哥哥,无双走了,不准偷吃哦」然后一蹦一跳地开心地出去了,留下一脸
尴尬的夕枫。
  「苦荷不要见怪,无双从小就是这个性格」夕枫赶紧解释道。
  「公子,苦荷没关系的,只要公子开心就好」。苦荷深情的看着夕枫。
  夕枫带着苦荷参观起自己的小窝来,房子不大,出了大厅就到了后院,只有
一些小小的假山,花草树木作为点缀。这在平民弄里或许看起来豪华,但与皇亲
贵胄的亭台楼阁相比,却不值一提。
  房子基本打扫干净,仆人正在摆放家具等,想必又是夕枫母亲掏出的私房钱
吧,他的亲身父亲,无比尊贵的父皇才不会想到他呢。夕枫和苦荷又在后院看了
一下卧室,书房等。不大,却很温馨,想必无双为了这些部置花费了不少心思。
  大约半个时辰后,换好衣服的无双风尘扑扑的赶来。她换上了浅黄地素白花
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由放任的散垂在酥胸和后被两侧,承托出她那白玉无
暇的瓜子圆脸,一双星眸梦幻般的亮如点漆。站在苦荷身边,春兰秋菊,姹紫嫣
红,平分秋色。
  无双到了夕枫身旁就用诱人的小嫩鼻子嗅了嗅夕枫身上的味道,然后高兴道
「我就知道夕枫哥哥最听我的话,快到中午了,我请你们去醉香楼吃大餐」。
  仙泪湖,安武城内最大的湖泊,风景秀丽,景色宜人,与平民弄相临,形状
如一颗冰晶玉泪,所以又相传是一粒仙子的眼泪所化,从而得名仙泪湖,湖水常
年清澈碧蓝。
  醉仙楼,百年老自号。依仙泪湖而建,就餐时亦可远眺湖光瑟瑟,芳草萋萋。
这里风光秀美,菜品味道很好,价格实惠,平民贵族皆可过来享受美食,这里也
成为文人骚客的聚集地。
  临近中午,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就餐。夕枫运气好,在靠近仙泪湖的窗口坐下,
这里视野开阔,可以直接欣赏湖中风光。
  点了醉仙楼最拿手的几样小菜,点了一壶毛尖,苦荷和无双就叽叽喳喳交谈
起来,不理会在对面尴尬坐着的夕枫。刚才她们还四目相对,电光四溅,现在又
情同姐妹,女孩的心思你别猜。
  不一时,店小二就将热气腾腾的菜品上完,色香味俱佳。当他们正准备动筷
品尝时,一个白衣华服男子气汹汹的冲了过来。
  张天梓,安武城华严宗大长老张棕明的独子,张棕明老来得子,对他甚是溺
爱。天梓虽出生在武学世家,却不学无术,连江湖的三流高手却不如。平日就浪
在安武地面,和那些高官达贵的纨绔子弟称兄道弟。天梓虽然整日游手好闲,却
并为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华严宗也就放任他,毕竟华严宗也需要和那些高官
贵胄打好关系。
  今天,张天梓在醉香楼相邀河洛白家贵客,这是他通过层层关系来牵线拉桥
才找到的。河洛白家本身势大,如今皇城都疯传白家出身的皇贵妃将要被封为皇
后,皇贵妃所生的三皇子也将被立为太子。想到这,天梓内心火热起来。
  不过,当天起瞄到他的心中女神凌无双正在跟一位陌生男子吃饭,纨绔子弟
的脾气上来了。他冲了过去,准备过去质问一下无双,无双也站了起来,神色有
些慌张。
  不过他还没到夕枫跟前,就被人叫住,原来是白家贵客到了。天梓瞪了瞪夕
枫,然后作了一个杀头的动作,转过身去,堆满笑容迎接贵客。
  无双则慢慢地坐下来,对着夕枫赶忙解释一下「夕枫哥哥,刚才那人是皇城
有名的混混,他最近一直在痴缠着我,不过夕枫哥哥你回来了就好了。」
  「无双这么漂亮,什么人都会喜欢,我不在意的」。
  见夕枫没有在意刚才那事,无双又开心起来,主动为夕枫夹起菜来,就差亲
自喂他了。
  酒足饭饱之后,夕枫进宫面见母妃,而无双和苦荷则回去继续整理夕枫的小
窝。
  分别之后,夕枫就立刻进宫。父皇虽然仍不肯见他一面,但这次却准许他可
以见他的母妃。
  夕枫母妃是个侍女,因一次意外被当今圣上宠幸,生下夕枫,但一直没有名
分,直到夕枫成为质子,才被加封为宁妃。
  夕枫进宫后,直接走到宁妃的寝宫永秋宫,这里临近冷宫,寒气四溢。宫里
侍女不多,有些活还要夕枫母妃亲自动手,不过比夕枫在天云宗海的境遇要好了
许多。
  这次宁妃召见爱儿前来一方面是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他,更重要的是商讨夕
枫的婚事。
  望着有点削瘦的夕枫,宁妃热泪盈眶。她进宫后从不被人待见,即使有了夕
枫后,圣上也没有亲近于她,夕枫就成为她心头的那唯一的牵挂。
  听说夕枫将要成为质子时,她不惜放下身段,跪求皇贵妃,但人言轻微,胳
膊扭不过大腿。在夕枫出使的日子,她只能每日以泪洗面,战战兢兢地等待夕枫
的消息。当听闻夕枫被下死狱,性命朝不保夕时,她几乎晕厥。幸好老天保佑,
终于盼回了爱儿,她也不惜卖了赏赐的金银首饰,努力为夕枫营造一个温馨的家。
  夕枫望着自己的母亲一身素服麻衣,没其他妃嫔的雍容华贵,眼角浮肿,今
日的欢喜之情也抵挡不住往日的思子忧伤,不由泪从眼出,「母亲,不孝孩儿回
来看你了,孩儿让母亲您担心了」。
  「不要紧的,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来,让为娘好好看看你」。
  夕枫上前来,宁妃一把抱住他,两人抱头痛哭。旁边的侍女也为他们的母子
重逢而落泪,宁妃平时为人低调,待人宽厚,深得这些侍女爱待。
  好久,眼泪湿透了衣襟,夕枫母子才不情愿的分开。「来,夕枫先坐下,喝
口茶,我们母子来谈个正事,今天召你前来主要为了你的婚事」。
  原来,三皇子急于和大儒苏卫尧之女苏浅瑜联姻,以扩展在朝庭的势力。但
夕枫尚未娶妻,长幼有序,三皇子的婚事只能往后等等。这次,夕枫回来,他的
婚事就提上日程。
  「即使没有三皇子的事,你年龄不小了,也该娶妻了。凌无双就不错,跟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世虽然一般,但她对你是一片真心,你出使之后就一直
在等你。最近我有跟她谈过,她也是万般愿意。」
  夕枫目露疑色,宁妃察觉到,「怎么,皇儿不满意?」
  夕枫赶紧摇头道。「孩儿不是不满意,只是孩儿在天云宗海有位姑娘多有照
顾,她现在跟孩儿一起回都城,孩儿不想负了她」。
  宁妃思考了一会儿:「那就两个一起娶吧,相信你父皇不会在意的」定了一
下,然后柔声说道:「只要吾儿开心,为娘做什么都愿意」。
  夕枫母子俩一直聊到很晚,吃过晚餐后,回到平民弄家中。太阳西下,弯弯
的月牙也已经升起,无数的星光点缀着黝黑的夜空。
  凌无双和苦荷搬两躺椅,躺在后院的空地上,然后磕着瓜子,说的有的没的。
看到夕枫风尘扑扑的回来,赶忙站了起来,依偎在夕枫的胸膛上,抱怨起他的晚
归。但看到夕枫一脸正色,估计有要事要说,俩人也都站直身子。
  「无双,这些年我不在的时候,你受苦了。嫁给我好吗,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无双一脸的幸福,夕枫又对有点不安的苦荷说道:「苦荷,感谢你一直对我的照
顾,这次我也会娶你的,咱们永不分离,好吗」?苦荷自然是千肯万肯。
  看着无双和苦荷千娇百媚的站在一起,夕枫有点色心四起,想要和她们温存
一番。无双看穿了夕枫的阴谋,拉紧了苦荷的小手,急忙道,「我们还没嫁给你,
你不可以使坏,你自己一个人睡吧,我们姐妹还有要事要谈。」说完拉着苦荷回
卧室,苦荷连忙给夕枫一个歉意。现场只留下尴尬的夕枫。
  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
  夕枫只能望着美色长叹。
  接下来的日子,夕枫他们准备着婚嫁的一些家伙,宁妃也将自己为数不多的
侍女放出宫来帮忙。
  当日,离婚娶的日子越来越近,夕枫进宫和母亲商谈着婚嫁事宜。无双和苦
荷则手牵手一起去集市买东西。
  集市位于东门到皇城的奉天路边,因为不是节日,往来行人不多。无双和苦
荷在一个香囊店内买东西。
  苦荷无意中瞄到了也在闲逛的张天梓陪着白家贵客,计上心头,对着正在挑
选香囊的无双说道:「无双姐,不好意思啊,我忘带了银两了,回去取一下,你
在这里等我,好吗。」无双挥挥手,示意她快去快回,同时抱怨她的不小心,然
后用专心致志的看起了香囊。
  苦荷则冷哼一声走了出去,天梓和白家贵客正开心地在路边交谈,天起的花
言巧语捧的白家人兴趣盎然,没注意到隐在一一边的苦荷。苦荷玉手微张,玉指
微弹,两只如黑点的虫子飞了过去,消失在他们的脖子上,苦荷也悄然离去。
  白坤元,也是天起请的白家贵客,正春风得意接受着天梓的吹捧。在河洛白
家,他天资不佳,武学也一般,在家族里面只能畏畏缩缩做人。难得求得家长白
圣逸的同意,到皇城来活动。在白家的强势之下,他被很多人奉为尊客,这让在
白家受人冷眼的他无比激动开心。
  只是他这时小腹突升一团欲火,烧的他思绪混乱,小弟弟也勃起来,急需要
找个女人发泄一下,张天梓也同样欲火焚身,小弟弟涨的不行。
  这时,凌无双看完东西,走到门口无聊的等待着苦荷取银两过来。白坤元发
现了俏生生依扶在门口的她,浓郁的处子芳香使得本来就欲火焚身的他们更火上
浇油,他们也不是正人君子,一咬牙,四处瞅着没人在意,出其不意地制住了无
双,把她带到了一间无人居住的房子后院。
  无双拼命地抵抗,小嘴死命地咬住白坤元捂住她的手,「贱人」白坤元吃痛
下反手一个大嘴巴,使得无双嘴角渗出一点血丝出来,然后用手掐住无双的脖子,
无双只能张大玉嘴拼命呼吸。
  哗啦一声,一旁的天梓将无双的浅黄上衣撕下一大块来揉成团,塞到无双嘴
里。「呜呜——呜呜」无双想将嘴里的布团吐出,小手也在撕打压住她的白坤元。
  白坤元正情绪高涨中,双眼赤红,手上的青筋也暴起,见无双的拼命抵抗,
双手乱舞。抓住无双的玉手,一个用力的搬折,「啊啊——」即使玉口被堵,也
能听到无双的吃痛声。
  「你在反抗啊,你在乱抓啊啊」白坤元有点疯癫,但无双因为双手被折断带
来的钻心的疼痛,早已两眼一翻白,晕厥过去。
  白坤元他们没在意无双的昏过去,当看到无双的上衣破碎而露出鸳鸯戏水的
诱人鲜红肚兜时,天梓不尤咽了口水,「想不到这娘们平时假清高,里面穿的这
么骚。」
  「骚起来才搞得爽,像石女一样有啥搞头」。白坤元一脸淫荡。
  「那白公子先上啊,我也好跟着公子享受一下」。想不到这个时候,张天梓
还让着白坤元。
  白坤元嘿嘿一笑,剥开无双破碎的上衣,一把拉断红肚兜的背带,扔到一边,
张天梓赶紧拿到手里嗅了一下,顿时心旷神怡。
  白坤元没注意张天梓的丑样,他的目光被无双娇小玲珑的玉乳所吸引,乳头
如樱桃般娇滴滴盈盈挺立着,向外散发着诱人的芳华。手在双乳上揉捏挤按,手
感华顺细腻,叫人欲仙欲死。
  不过看到无双昏了过去,心里有些不快。白坤元点了无双的人中穴,无双幽
幽的醒来。
  无双的情况不能再遭了,双手毫无知觉,阵阵刺人的疼痛传来,使得俏脸上
都是豆大的汗珠。上身裹身的衣物都被剥开,露出娇柔玉滴的双乳,正在给人细
细把玩。想要大声呼救,却被布团塞住,发出呜呜的呻吟。现在只能做的,就是
默默祈祷,夕枫能感受她的处境,可以过来救她。
  不过夕枫没过来,白坤元却开始褪她的裘裤,当然她的玉乳也没闲着,张天
梓接替了白坤元,用嘴撕扯着她的娇嫩乳头,手也紧紧抓住她的乳根,紧攒之下,
玉乳青筋立显。
  无双的裘裤被拖到小腿根部,诱人的神秘花园暴露无遗。白坤元也褪下自己
的下衣,露出巨大的肉棒,也不上前戏,饥渴难耐的他将鲜红的龟头对准无双的
纯洁阴户插了进去,一击到顶,直捅花心,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痛苦。
  看着肉棒根部有丝丝血迹渗出,白坤元得意起来,丝毫不顾无双玉瓜新破,
猛烈的抽插起来。
  本来就疼痛万分的无双面对白坤元丝毫不留情面的破体之痛,又晕了过去。
白坤元怎么可能让她逃避这种折磨,又将她弄醒。
  再次清醒的无双泪流满眶,心里更是在滴血。「夕枫哥哥,无双对不住你,
无双已经是不洁的人了。」
  过了一会儿,白坤元连续的抽插使得不断哭泣的无双娇躯发热,阴道也传来
一阵一阵的快感。
  原本哭泣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夹杂着舒服的呻吟。
  白坤元感受到了无双的变化「婊子就是婊子,装什么清纯,都是男人叼的命」
白坤元不住的打击无双的心里,使得无双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无比愧疚。
  「白公子,好了没有,该我了。」张天梓的肉棒,涨的无比难受,但白坤元
一点也没有软的迹象。
  被人打扰,白坤元有点不乐。但想到他是自己的狗腿子,最近几天表现不错。
当下翻过身来:「她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就让给你了」。说完,将无双翻了过来。
张天梓万花丛中过的人自然明白,那是女人的肛门,虽不如操阴道那样酥爽,但
肛门内更窄小,操起来别有滋味。
  张天梓用手指沾了一下口水,插入无双的菊穴里,在里面肆意旋回搅动。无
双的菊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条件反射式的后庭收紧,不紧给天梓的手指带来温
暖紧压的感觉,更使得白坤元那被无双肉壁的嫩肉层层叠绕龟头压迫感更胜,小
弟弟也差点吐出来。
  天梓把手指抽了出来,闻了闻:「想不到这娘们后面照顾的这么好,一点骚
味都没有,你也闻一下。」天梓把手指伸到无双的鼻子下,无双无力翻过脑袋抗
议,如果不是口中的布团,她早就开骂起来了,现在只能在默默的祈祷有谁能够
过来救下她。
  天梓把肉棒挺在无双的圆润的菊穴上,然后挤了进去,当粗大的肉棒完全没
入无双的菊穴时,无双疼的香汗淋漓,双穴被插的失身痛苦,以及对不起夕枫的
羞愧,白坤元和张天梓不住的凌辱使得无双的心里彻底崩溃,整个人也麻木起来,
任凭他们施暴。
  当白坤元和张天梓把精液射到无双体内,无双已经双眼空洞,目光涣散,一
动也不动。
  白坤元和张天梓则交换了体位,白坤元操起了无双的菊穴,张天梓则抽插起
无双的阴户,又各自发泄起来,直到俩人的欲火平息。
  俩人情绪刚一平定,看到无双的惨像,赶紧穿起衣物,吓的连滚带爬,头也
不回地走了,留下已经意识涣散的无双。
  这时,奄奄一息的无双感到有人前来,想倾尽仅存的意识呼救,但来人的手
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永别了,夕枫。
              第四章风云突起
  从今天进宫和母妃交谈,夕枫就感到心里一阵阵隐隐做痛,就是不知道是什
么事。宁妃也发现爱儿的坐立不安,只当是为了结婚事宜有点操劳了。
  「枫儿,看你最近这么操劳,要不回去先休息一下吧」宁妃对夕枫说道。
  夕枫坐立难安,也想早点离开,正准备起身告辞。宁妃派到夕枫家里帮忙的
宫女这时回到永秋宫,面露凝色,向宁妃禀告凌无双失踪了,这好比情天霹雳。
  「母妃,夕枫要赶快去找无双,就不在这陪母妃了,母妃请见谅。」夕枫赶
紧起身出宫,宁妃示意周围宫女和他一起出宫,多一个人多份力量。
  匆匆赶到集市,只有几位捕快和宫女在沿街四处寻找。不多时正在街上询问
路人苦荷看到了夕枫,就一路杏雨梨花哭着跑了过来,到夕枫跟前就跪下拉着夕
枫的裤脚挽面抽泣着。
  「公子,都是苦荷的错,没有照顾好无双姐姐。」苦荷十分懊恼,泪水留不
住地滚滚落下,把夕枫的裤脚都印湿了。
  夕枫心里无比焦躁,想安慰苦荷,但又想到现在不是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
找到无双:「苦荷,赶紧起来,找人要紧。」苦荷嗯了一声,掬一把眼泪,又跑
到香囊店里仔细询问。
  突然间,有捕快大声叫喊:「找到了,在民宅后院里」然后,听到声音的人
都往那边涌去。
  听到声音,夕枫一喜,想飞奔过去。但不知为何心如绞痛,飞奔的脚步也慢
了起来,一步一步,步履沉重的前行,整个人都在祈祷着奇迹。
  夕枫走到后院,奇迹终究没有发生,无双在这个鲜花盛开的最美好的时光却
悄然凋谢了,连告别的话都没有跟夕枫说一句,就被人残酷地虐杀在这个女人无
比憧憬的日子里。
  无双静静地躺在地上,双目失神,眼珠放大,眼角的泪珠还未干涸,嘴里布
团已经被撑出大半,上面隐约看到点血迹。衣物被撕碎,散落一地。鲜红的肚兜
被攒成一团,放在无双滑嫩的小腿上,上面还有男人恶臭的精液。不光肚兜,无
双娇嫩挺拔的玉乳,顺滑光洁的小肚子都被人射了精液,甚至无双的玉手上也有。
无双那纯洁无暇的花园也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直到现在还有一丝带有鲜红血印的
浓液溢出。
  夕枫两腿一软,瘫跪在地上石板路上,就这样一跪一跪着蠕动着前行。裤子
被撕破了,膝盖被磨出伤痕也毫无知觉。
  「夕枫哥哥,我喜欢你,这一辈子只做你的新娘」。「夕枫哥哥,无论你在
天涯海角,我都会在这里等你」。「夕枫哥哥,你看这鸳鸯双宿双飞,我们也像
它们一样好吗。」——佳人已逝,只是这些甜言蜜语还在耳边回荡。
  夕枫自以为往日的苦难,在天云宗海苦牢的炼狱,使得自己已经铁石心肠,
那知面对无双突然的离去,自己却一刻也承受不住。
  无双熬过了自己去当质子的漫长的等待,却在自己进宫的短短时辰里生离死
别,在即将成为新娘的梦幻时光中香消玉损。
  痛恨吗,自己的无用还是苦荷的不小心又或是凶手的绝情。懊悔,一定是的,
自以为皇城脚下,天理昭昭,但却敌不过凶手的残暴,早知道自己陪着就没有事
了。
  百感回想,五味杂陈。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
  黾勉恭朝命,回心反初役。
  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
  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
  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
  怅恍如或存,回遑忡惊惕。
  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沉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一位英气凌人的美女走了过来。该美女俏脸棱角分明,却不突兀,给人干练
的感觉。一身火红紧身华服,将娇挺的胸脯凸显的诱人无比,一根火红赤练鞭围
在她的小蛮腰上。
  沈依雪,华严宗宗主之女,华严宗武学天心劲法至刚至阳,女子无法修炼,
于是从小跟随南海蒲定师太修行,使得一手无定鞭法,现在在大理寺任职捕快。
  武林中人任职官场,自古有之,本朝风气更甚,如圣儒道院多位大儒在朝中
担任要职。这主要为了稳定武林势力,加强朝廷对武林的控制,毕竟就是武林中
人起事,推翻了前朝统治。
  「告诉我,谁干的」夕枫一字一字从牙齿中咬出来,周围众人无不感到透心
的寒意。
  沈依雪也被夕枫的气势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回道:「殿下请节哀,凶手一有
消息,属下会立即通知殿下你」。
  夕枫点了点头,这时一直陪着他的苦荷突然拉了下夕枫的衣角,轻轻的说道:
「公子你看地上角落里有块玉佩,好像不是无双姐的」。然后指给夕枫看。
  夕枫听到后站起来走过去捡起玉佩,仔细查看。一旁的沈依雪也看到这个玉
佩,顿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这玉佩她再也熟悉不过了,这是他们华严宗
独有的玉佩,而且这玉佩的主人她也认识。张天梓,这个宗门不肖子孙这次害苦
华严宗了。现在集市邻里街坊都指证张天梓在香囊店附近出现过,时间也与无双
消失的时间相吻合,而天梓素来与无双有纠葛。如果再加上这玉佩,这就会坐实
了张天梓的罪证。那么皇室的尊严,二皇子的怒火将会把华严宗贻烧殆尽。为今
之计,只能尽量压下此事,找几个替罪羊,如果追查的话,就把白家推上前面。
  定下计来,沈依雪平复一下心里,装作一脸平静对夕枫说道:「殿下,可以
让属下看一下这玉佩吗?」
  夕枫把玉佩递给了沈依雪,沈依雪装模作样观看一会儿,似乎像是没有头绪,
又对夕枫正色道:「属下暂时看不出什么,能否让属下带回好好研究,好早日找
到凶手。」
  「呢,你拿去吧,找到凶手一定要通知我,我一定要将凶手碎尸万段,以解
我心头之恨。」
  「属下一定会的。」见夕枫没有在意,沈依雪松了口气,而处于悲痛中的夕
枫并没有发现沈依雪的异样。沈依雪急忙把玉佩收到怀里,生怕其他人看见。
  捕快四处散开收集线索,以寻找凶手。夕枫则带着无双的遗体回他们本该幸
福的小屋,布置灵堂,准备丧葬事宜。
               ————
  入夜时分,沈依雪被传唤到宫里,当今皇上亲自召见她,以询问白天二皇子
的事。
  仁心殿,殿内灯火通明,夜明珠把大殿照的如同白昼一般。陛下正在一位绝
色美女的陪伴下批阅奏折。
  那位国色天香的丽人,正坐在一张长几旁的软垫上,专注地磨墨。
  她由头饰发型以至身上的华服,无不精致考究,色彩鲜艳夺目,把这大美人
衬托得如天上光芒四射的太阳,有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派。
  她的神情虽端庄柔美,但骨子里却蕴荡着使男人怦然心动的野性和媚惑力,
使任何男人都渴望着能和她到床上颠鸾倒凤享尽风流。这种揉合了典雅和狂野于
一身的特质,想必正是皇上的宠妃纯妃,她也是四皇子嘉义的生母。
  沈依雪被值班太监领进大殿后,便跪拜在地上。纯妃见沈依雪有要事禀报,
便对皇上嫣然一笑:「陛下你先谈正事,臣妾先行告退」。
  纯妃见皇上点了点头,便招呼左右一起退下。
  「夕枫那案子是哪个歹人干的,沈捕头抓到没?」皇上头也不抬,边批奏折
边问道。
  沈依雪面色慌乱,节节巴巴回道「属下无能,暂时未找到那些歹人。」
  皇上听到抬起了头,盯着沈依雪看一会儿,沈依雪头皮发麻,却不知怎么说,
怎么做。
  「是白家做的吧,只有白家才能让你对朕撒谎吧」。
  沈依雪立刻小脑袋转起来,皇上不会单纯召自己前来就是问一下案情,必然
带有很深的目的,白家估计就是皇上的目的。最近白家的咄咄逼人想必皇帝已经
看不过去了,想找个机会敲打一下。现在看来只要顺着皇帝的意思做实白家的过
错,那么其他事就可以暂且不提,张天梓或许会捡回一条命,华严宗的声誉也会
被保存。
  「陛下真是目光如炬,属下以基本查明这件事情是白家白坤元所为。」
  皇帝很满意沈依雪的回答,又问道:「这事确定吗,有什么凭据?」
  「陛下,这事不会错的,属下以问过街坊,他们都称看到过白坤元挟持凌无
双,现场也有白坤元物品为证」。沈依雪正色道。
  皇帝思考了一会儿,对白依雪嘱咐道:「今天所谈的话不能对外透露半分,
有人问起案情就说仍在调查,一切事情等侯朕的旨意在说。」
  看来,皇帝似乎要跟白家做场交易,张天梓真是好运,犯了这么大的事情居
然平安脱身,但为了宗门,今后只能让他闭门思过,不准外出一步。
  皇帝示意沈依雪退下,这件事还需好好谋划一番。虽说可以做实白坤元的罪,
但白坤元不是白家的核心人物,白家完全可以把白坤元择出,这样更本伤不了白
家分毫。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想此一策。舍不了孩子套不出狼,嘱咐太监把这消息散
发给应该知道的人手上。
  第二天,天色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狂风像一把锋
利的剑在空中飞舞发出了尖利的叫声。
  夕枫家里灵堂被布置的庄严肃穆,下人白衣素服,站在两边默哀。灵堂中央,
无双被清洗干净,换上一身鲜艳的嫁衣,宛如沉睡的小仙女一样,被放在上好棺
材里面。
  夕枫则双眼通红,血丝点点,就这样一直跪在灵堂前面。苦荷也一直陪在他
身边,现在在往火盆里放黄纸。
  门口突然传来突兀的敲门声,是宫里来人了。夕枫在苦荷的搀扶下,迈着酸
痛的双腿出门迎接。
  来的是总管太监,后面跟着几位侍从拉着马车,马车上放着一块棺椁。
  夕枫以为是母妃置办的,正准备道谢。总管太监就对夕枫说道:「二皇子殿
下请节哀,宁妃听闻无双姑娘噩耗,一时心急就离世了。」
  夕枫一听立刻瘫软在地上,总管太监立刻前来扶起夕枫。暗中趁人不注意塞
给夕枫一张纸条,然后先行告退。
  等到众人离开,夕枫就把纸条拿出来看。
  纸条上写的是无双姑娘被白家人所害,宁妃听闻后去找皇贵妃理论,也被皇
贵妃所害。
  夕枫将纸团攒在手中,指甲将手心磨出血痕,都不在意。他要进宫面见父皇,
当面质问这位好父皇。
  夕枫不顾颤抖的双腿,飞奔到宫门外,但宫门外士兵早有准备,将夕枫架到
偏殿奉茶。而皇帝正在仁心殿接见贵客。
  仁心殿,周围侍从都以退下,殿里就剩俩人,当今皇上正在龙椅上审视这下
面那位温文尔雅的公子。
  白子杰,白家家主白圣逸的亲身孙子,也是白家下任家主。初识他的人都以
为他只是智谋无双的文弱书生形象。但他武功修为除去白家元老,实乃白家青年
一辈第一人,在江湖年轻一辈中也为翘楚。这时他正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手持玉
扇与天子交谈。
  「陛下息怒,这事是白坤元的错,白家一定会严惩他。另外河洛军监粮官年
老申请致仕,微臣希望陛下选派良将来接替他」
  河洛军是白家的私军,监粮官掌握着军队粮草供应,地位十分重要。想不到
白家能拿出这个职位来平息皇室的怒火。
  皇帝有点心动了,但他还想要一个最重要的筹码。
  「白倩茹这次太过分了,竟为了一时意气,失手杀死了宁妃。念她劳苦功高,
朕不会怪罪于她,但皇后之位不要再提了。也希望接下来云淡风清」
  白子杰思考了一会儿,便同意了皇帝的要求。
  出的宫来,天以初降小雨。白子杰立刻登上马车,赶去白家公馆,商量一下
接下来的计划。
  白家公馆,一群三皇子心腹在焦急地等待着事情结果。看到白子杰自信地走
了进来,大家都安了心。
  白子杰向大家说了情况后,大家不解:「只要把白坤元推出来认罪就行了,
宁妃这事隐瞒下去就行,何必花这么大代价,如今皇后之位都丢了」。
  白子杰微笑地看大家叽叽喳喳,然后挥了挥手,大家安静下来,等候白子杰
的发言。
  「大家想的太简单了,这事本来就是那位皇帝所为,最近我们太高调,所以
他出手要敲打一下,给他监粮官只是给他面子,你们还担心到时没有粮草供给啊。
即使给了他河洛军主帅,他也调动不了我河洛军。」
  周围纷纷说是「那白少主,接下我们该怎么办?」
  白子杰看着逐渐变大的雨,脸色变得阴沉「把到嘴的肉吃下去。」
  周围明白这肉是指白家与定北军的联姻,三皇子与大儒苏卫尧的女儿苏浅瑜
联姻。
  同样大皇子府邸,大皇子元琰现在大厅门口,看着天空淋漓点点的绵雨,伸
出手来,不顾衣袖的淋湿,一旁秦云妍脱下铠甲,换上家常便服一脸微笑,静静
的看着大皇子的幼稚行为。
  从昨天到现在,探子报来诸多消息,他需要和手下谋士一起理顺这些事情,
从而做出符合自己最优的选择。
  「这一定是陛下的手笔,」待到大皇子做到主坐,礼部尚书范守正便说道。
范守正是大皇子外公明太师的嫡传弟子,在明太师仙逝之后,他变成为大皇子朝
堂之上的支柱人物。
  「范尚书,何以见得?」大皇子询问道。
  范守正胸有成竹「这是必然的事,现在三皇子势大,现在又准备插手朝堂。
一旦白家皇贵妃升为皇后,三皇子必然会被立为太子,那么三皇子可以凭借着白
家的支持架空皇上。皇上春秋盛隆,必然不想大权旁落,就像先师在时对大皇子
您的压制一样。现在陛下估计在扶持大皇子您,以达到您和三皇子势力的平衡,
这样皇帝才能掌控整个朝野。」
  「那我们是否可以继续拿这件事做文章?」有谋士问道。
  「不可以,陛下出手这件事,想必条件都以谈妥。如果我们在横生枝节的话,
必然会引起圣上不快,到时将会功亏一篑。现在大皇子主要依靠陛下支持,不可
做违背圣心的事。」
  大皇子点头称是,秦云妍帮夫君问道:「现在三皇子势大,我们怎么扭转乾
坤?」
  范守正思考了一会儿:「皇妃不用心急,三皇子虽然势大,确有一个致命缺
陷。现在我们都以大皇子为中心,但三皇子不是,他的势力一直以白家为主导,
即使继承大统,也会变成白家的傀儡。相信三皇子也知道,所以我们只要分离三
皇子和白家即可。」
  这时,宫里太监过来传旨,让大皇子考虑河洛军监粮官人选。众人大喜,看
来陛下现在还是偏向大皇子,接着大家便谋划起来。
  长福宫,皇贵妃寝宫。皇贵妃正在大发脾气,贵重的琉璃碎片满地都是。皇
贵妃在瘫坐在椅子上垂着胸口。多年的岁月侵袭,三位儿女的诞生,却没给皇贵
妃的容姿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带来威严优雅的气息。
  「那小娘们一天不见就升了贵妃了,贵妃有什么了不起,那些下人都是捧她
的臭脚。辰霄,他日你当上了皇帝,一定要严惩他们,为娘出一口恶气。」
  三皇子辰霄在一旁唯唯诺诺说是,他心中很无奈。
  他生性淡然,喜欢吟诗作画。本不想参与这场夺帝之争,但母亲的期待,周
围的拥立,使得他必须硬上这场斗争。有时他多么希望自己的亲生妹妹曦月是女
儿身,他看的出来妹妹从小有野心,不然也不会到圣儒道院修炼。
  皇贵妃怒火发泄的差不多了,想起正事,便询问三皇子婚礼准备的怎么样。
  辰霄说道都以准备妥当,皇贵妃立刻笑容满面,吩咐宫女拿出贵重的金银首
饰。
  「辰霄,你是娘的小心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这些你拿
着,一定要把婚礼举办的风光漂亮。」
  辰霄连连说是。
  仁心殿,皇帝听到侍卫的禀报后,眉头一皱。这事虽然夕枫有天大的委屈,
但既然和白家定了协议,为了朝廷安稳,只能牺牲夕枫了。
  如果放任夕枫的话,难免再生事端。当下下道圣旨,着二皇子夕枫立刻去天
芒山下守祖陵,没有皇帝召唤,不得出陵。
                ——
  皇城内外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人们在期盼着三皇子大婚的到来。
  另一边,绵绵细雨下,侍卫押着奄奄一息,心如枯死的夕枫踏上守陵之路。